与政府四处伸手强监管一脉相承的,无论是在柏林、巴黎还是斯德哥尔摩,每个欧洲国家都有相同的反创业心态。比如在柏林,“创业者”等同于“剥削者”,科技创始人在当地聚会上被称为“资本主义寄生虫”。当马斯克准备在柏林建造一个超级工厂时,德国人集体上街抗议,“不要技术殖民主义”。
前不久,一名阿富汗移民闯入德国一个小镇的民宅,用刀袭击了正在开party的三个人。一名德国政治家对此发表言论:“我们喂养他们(移民),他们却刺伤我们。”因为这个言论他被罚款18,000欧元。欧洲的极度左倾可见一斑。
与此对应的是,在硅谷和纽约这样的地方,创始人备受推崇,冒险精神得 卢森堡 whatsapp 号码数据 到奖励,失败被视为学习,而非耻辱。
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呢?
资金、企业、人才纷纷出逃。
2013-2023年,欧洲风险资本投资,也就是投向初创企业的资金为80亿美元,美国则高达520亿美元,是欧洲的65倍;全球范围内,美国的独角兽公司份额为66%,欧洲仅为8%。
截至2024年11月18日,全球最大的7家科技公司都是美国公司,市值排名前10的科技公司中,没有一家欧洲公司,排名前二十的科技公司中,也只有两家欧洲公司—SAP和阿斯麦(ASML),位列第14、15位。
他们的市值呢?均不足3000亿美元,还不到英伟达、苹果和微软的十分之一。
而欧洲本土为数不多的成功的科技公司,大多数也选择迁往美国:比如Spotify迁到了纽约,Klarna在美国有大量业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