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说法，民主就是这样的：动员起来但无知的暴民要求他们无法理解的政治结果。但人们不必接受这种对民主的负面评价，就能认识到某些厚颜无耻的无知玷污了示威的民主性质。因此，我们可以得出结论，只有当公民知情（或至少没有被严重误导）时，大规模的公共行动才能体现民主。
民主社会是努力成为平等自治的社会。
把这两个例子放在一起，我们可以说，要让一个大众政治行动实例以任何值得称赞的 财务数据 意义来描绘民主，参与者必须既受到他们所传递信息的激励，又充分了解他们所传递信息的含义。这两个要求的显著特点是，它们都无法在照片中捕捉到。我们无法仅凭观察就判断一个人的动机或知情程度。民主无法在照片中描绘出来。它在很大程度上与我们政治活动所依据的态度和习惯有关。
我们可以这样理解这一思想：民主的核心是公民精神。这种精神的内容源自平等的自治这一基本民主理想。明确地说，这一理想表明了一种愿望。民主社会是努力成为平等自治社会的社会。这种愿望要求我们作为公民，在自身中培养能力，使我们能够促进正义，并通过努力理解同胞的政治价值观、优先事项和关切，充分承认同胞的平等。
因此，民主的公民精神要求公民积极参与政治，同时又具有政治反思能力。民主的公民精神的双重性引发了冲突。积极参与政治使我们接触到群体动态，这种动态人为地加剧了党派仇恨，强化了群体内一致性，并将我们的政治想象力与当前政治世界的类别和竞争联系起来。也就是说，在履行公民义务、成为民主参与者的过程中，我们削弱了反思能力。